眼前这具尸体,不见得就是彼岸门的弟子。
虽然这隐藏身份标志的法子是实实在在彼岸门的独家秘方,但就如同他手中有着因为研究彼岸门特意调制出来的秘药一样。
其余势力未必没有人研究过这等刻印的方法。
伪装是很难,但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。
只不过,谁会特地研究这种事情呢?
而且,假设这尸体真的是假的彼岸门弟子,那知道他们之间摩擦的势力,大多数都是同类邪门。
“白大人。”
他又朝着白忘冬问道。
“可曾和邪门有过结怨?”
这问题问出来,白忘冬的表情直接就怪异了起来。
他一言不发,就这么看着花业。
花业初始还有些懵,但两三秒之后,顿时反应过来,差点被自己蠢死。
白忘冬是什么人?
锦衣卫啊。
他的仇人不说遍天下吧,但怕是什么地方都总要有那么一小堆。
在册邪门还好,恐怕在那些被朝廷通缉的邪门邪教当中,白忘冬的脑袋都是挂了赏金的。
“是在下唐突了。”
花业抱歉开口。
白忘冬稍微咳嗽两声:“若是花兄这般在意与我有仇之人,那恐怕说上一个时辰都说不完。”
玛德,他刚才确实是细细想了一下和哪门哪派结过怨。
但好像这么一想,锦衣卫好像还真是个招人恨的单位,不说寒水君那几年,就说自己这一年多好像就折腾了不少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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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杀他的人,放眼天下还真的不少。
“不,不用了……”
花业连忙摆手。
“大人的心意,在下已经明了,就不劳烦大人浪费口舌了。”
不过虽然关于白忘冬仇敌这边没有什么收获,但能牵扯出彼岸门这条线,也算是不虚此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