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,我是你第一个这样的药人对吗?”
他强忍着自己的恶心,继续声音微冷地问道。
紫千卉没有回答。
她只是低头看着花业,如同看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。
“那么,也就是说宗门里那群和你有一样想法的人,都是自发出现的?”
花业目光闪动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那这又是何等的操蛋。
一个紫千卉就已经够恶心的了,而那宗门当中居然还有一群恶心的紫千卉……
想想就让人觉得膈应。
“你们领头的人是谁?”
见到紫千卉继续沉默,花业没有停下,而是再度问道。
“不会就是你吧?”
他想不出比紫千卉更抽象的人会是什么模样。
可这一次,紫千卉却是轻轻摇了摇头:“我们没有领头之人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
花业质疑道。
一个势力,一个派系想要成立,那势必要出现一个领导者。
“你不懂。”
紫千卉轻声说道。
“我们是宗主的信徒,她就是我们的领头之人。”
紫千卉的手指已经从花业的嘴唇滑落到了花业的喉结上面。
“我们这些人都是自然而然聚到一起的,不论身份贵贱,不论修为高低,不论在宗内担任何等职务,只要是有着同样的想法,我们就是同路之人。”
紫千卉呼出一口气,低头宠溺地看着花业。
“其实我更想让花护法能够自然而然地接受我们的追求,强扭的瓜终究是不甜的,若是你能够认可,那会省去我很多的事情。”
“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花业冷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