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穗宁煞有介事地点头,“虽然我没能抓着鬼怪现行,但侯府绵延几十年,这偌大的宅院里,多少也出过一些意外,折过人命吧?”
韩老夫人不知想到了什么,脸色越发难看,喃喃道:“确实。。。。。。确实该做场法事好好镇压一下!”
“母亲就放心吧,我今儿请来的可是三清观最厉害的风虚道长,不知多少公侯之家都求着他去打醮呢!”
韩老夫人见她信誓旦旦的模样,便也不再阻拦,站在一旁安心观看法事。
风虚道长将桃木剑挥得舞舞生风,忽然剑尖挑起一张黄纸,在香炉上一燎,一声清喝,那燃烧的黄纸便飘悠悠朝东北方向飘去。
“怪不得我一进府便觉黑气冲天,原来是有不利于侯府风水之人,久久盘绕不去,这才扰得家宅不宁,邪祟异动啊!”
风虚道长走向姜穗宁,“敢问后宅东北方向,所住何人?”
“东北方向?”
姜穗宁以帕掩口,惊呼一声,“那不就是四姑娘住的明月阁吗?”
韩老夫人一听便反驳,“胡说八道,雪儿怎么会是不利侯府之人?”
她狐疑地瞪着姜穗宁,“莫非你和这道士串通好了,想要害我雪儿不成?”
姜穗宁瞪大眼睛,“母亲,您怎么能这样想我?”
“我和四姑娘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害她?”
“我一直怜惜她未嫁先寡,一心为她下半生打算,就算她咬死了不肯再嫁,那我也没在衣食住行上苛待过她啊!”
姜穗宁越说越伤心,转头趴在彩秀肩头嘤嘤哭泣。
风虚道长又问韩老夫人,“可否将令嫒的生辰八字给我?”
韩老夫人犹豫了下,报出一串八字。
风虚道长掐指一算,脸色变了又变,“果真是个克夫克子的大凶命格!此女嫁入夫家,则夫家家破人亡,若留在娘家,也会克得娘家子嗣凋零啊!”
“不、不会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