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线条刚毅的脸上血色褪尽,双眸紧闭,丝毫没有反应,只有唇瓣还在微微翕动,似乎在说着什么。
要不是口鼻中还有微弱的呼吸,颈部的脉搏也在竭力的跳动,楚安歌连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没事儿就好,没事儿就好。。。。。。朔,你真棒!你撑过去了。。。。。。好好休息,一定会好起来的,明天就好起来!加油,朔!”
她的眼泪瀑布般落了下来,缓缓将朔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。
这个男人强大的意志力,让在部队待了几年的楚安歌都为之震撼!
山洞陷入一片死寂。
每个人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喉咙,呼吸变得艰难。
阿楚做的这个东西,明明跟水似的,可为什么会让强大如斯的朔都痛到昏死过去!
酒精,远远超出了原始人类的认知,巨大的震感让阿树几人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,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,惊恐万状。
。。。。。。
“他睡着了,你们出去吧。”
良久,看朔的眉头皱的不是那么紧了,呼吸也均匀了一些,楚安歌才脱力般的瘫坐在地上,疲惫不堪的摆了摆手,“都休息一下,辛苦大家了。”
“阿楚。。。。。。”
阿木脸色几经变换,欲言又止。
“咕嘟。。。。。。”
阿树艰难的眼了一口口水,压低了声音说,“朔。。。。。。能、能活下来了,对不对?”
楚安歌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“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这个。。。。。。这个水到底是什么?为什么会、会这么可怕?”
阿树忍不住颤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