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刘老二直愣愣地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王萍,迟迟没有动作。
孟穗穗忍不住起身,着急地推了他一把。
“傻站着干什么?快去呀!她流血了!”
刘老二微微噘嘴说,“流血怎么了?你们女人不都是流血吗?每个月都流,这不是很正常?”
我靠,她听到了什么?
刘老二你没事儿吧?
孟穗穗无语死了,她只觉得脑袋嗡嗡的。
她一字一顿地说。
“她现在是在孕期,流血是不正常的,她可能早产了,你快去雇马车送她去医院。”
“早产?你别吓唬我,我媳妇儿皮实得很,不可能被推一下就早产,她要是真早产了,肯定是你趁我刚才不注意动手脚了。”
果然都说要远离傻逼。
她就跟刘老二这个无知的大傻逼呆这么一会儿,已经感觉快被气死了。
孟穗穗压着脾气,指着地上的王萍问,“她已经流血了,你看不到吗?”
“看到了呀,流就流呗,我就不信她淌点儿血还能死啊?”
刘老二说着,指了指紧张地围在王萍身边的孟安羽她们。
“你们几个小丫头片子离我媳妇儿远点儿,我老婆要是有什么事儿,我讹死你们。”
孩子们听了,吓得赶紧把放在王萍身上的手拿开。
好一个无知、愚蠢、又没有人性的大傻逼。
孟穗穗气得不行,抬腿要走,脚踝突然被抓住。
然后王萍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孟穗穗的脚。
“穗穗,求求你,别不管我,再这样下去,我会没命的,我求求你了,救救我和孩子吧。”
不甘的眼神,对丈夫的怨恨,对未出生的孩子的担心,和对死亡的恐惧,都在这一声声哀求中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王萍知道,若是他想平安无事地把孩子生下来,如今只能求孟穗穗帮她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