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冷说道:“天宫集团的天宫岛项目,如今被迫停工,有人给了我钱,让我来调查此事,我听说你们之中有个风水师,去看了地。”
“谁去看的,老老实实说出来。”
“别逼我动手。”
这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,八字胡的老头讪笑道:“这位爷,敢问您吃的是哪碗饭?我们都是来这里混口饭吃的,从来没去过什么天宫集团。”
“您可别为难我们啊。”
装,倒是挺会装的。
我回头就给杨山打了个眼色,他狞笑了一声,拿起桌上一个装着牙签的杯子,走到了这帮人的面前,拿出牙签从最年轻的那个开始动手。
怎么动手?
自然是用牙签,一点点刺进指甲盖里!
这可是堪比酷刑的疼痛。
“嘶!!!”
那人立马就惨叫了起来。
其它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流下了冷汗。
但仍然没人说话。
“嘴巴这么严实?”
“那我可得上点狠活了啊。”
杨山冷笑一声,故意说这话吓唬道。
我抬手拦住了他,现在是唱红白脸的时候,自然是轮到我了。
“我外头带了至少三十多个兄弟,今天要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,你们能不能站着走出去,都是个问题。”
“嘴巴咬那么严实,有什么意义?”
我盯着那个八字胡:“鸣水堂的人,知道你们在做这些事情吗?”
“爷,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,什么鸣水堂,什么天宫集团,我们来光州才没几天,真不知道自己惹上了这档子事!”
“您要不再说明白点?”
这八字胡脸上的肉都皱到了一起,语气里还带着丝丝哀求。
其它那几个家伙的样子,也显得有些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