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巷子,我扒开井盖,钻了进去。
黑暗里,一股恶浊的气味,扑面而来。
与外界清新的空气相比,井下的空气和厕所里也差不太多。
我吐出一口气,下到井底,打开从诊所拿来的手电。
杨山还是像我走时一样,静静地倚靠在墙边,坐在地上。
我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。
还有气就行!
我用力扒拉他的肩膀。
“咳咳……”
好一会儿,他才咳嗽两声,缓缓睁开眼。
看见我,他的眼中似乎带着笑意。
望着他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样子,我问道:
“能上去吗?”
说着,我用手电扫了扫一旁的简易铁梯。
杨山看了一眼,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而后,他扶着墙,艰难的站起身子。
“嘶!”
我仿佛看见了他倒吸一口凉气的表情。
他走向铁梯,双手扒住铁条,缓慢的向上爬去。
我急忙跟在他的身后,向上爬去。
“哐当”
我听见杨山顶开井盖的声响。
随后,他的身子逐渐消失在井口。
我跟着爬出井口,就看见瘫坐在一旁的杨山。
将井盖合上,我拉起地上的杨山。
俯身背上他,朝诊所的方向赶去。
……
回到诊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