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地方洗澡吗?”路明非问。
“有,芬格尔,你带他去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?”芬格尔哭丧着脸。
“因为你们都是男的。”苏恩曦说。
路明非一把揽住芬格尔的腰,“跟老子走,mad,之前你在芝加哥火车站,都混成那副样子了,比现在的我还臭,我都没有嫌弃你,你倒好,嫌弃我?”
感受到路明非的胳膊正在用力收紧,芬格尔赶忙说道:“不嫌弃,不嫌弃。”
哪儿敢嫌弃啊?
芬格尔只得送路明非去洗澡。
路明非在里面洗,他在外面说。
说这段时间的事情,什么小魔鬼被奥丁打得下不了床呀,什么利维坦学会走路了呀。
有什么说什么,不敢有所遗漏。
待芬格尔停下来后,路明非隔着浴室门问:“你说完了吗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
“你有多的衣服吗?我忘拿衣服了。”
“没带。”
“去问苏恩曦,船上有没有男士的衣服。”
“收到。”
……
“咳咳……”
有血咳了出来,喷洒在地上。
奥丁从怀里拿出手帕,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他看着镜中苍白的脸,流露出愤恨的眼神。
“都是疯子。”他骂道:“疯子,自己不想坐上,还拖着我下水。”
与小魔鬼一战,奥丁所受到的损伤几乎让他跌下王的位格。
本来实力已经稳固得差不多了,离开尼伯龙根,他照样能以王的身份自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