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季柠直接戳破她的谎言,眼神严肃地瞪着她,逼问道:“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?
“是刚才那个人么?他威胁你了?”
她一直怀疑二妹一个未成年,在外面七年是怎么活下来的。
这年头,除了黑心工厂,基本上不会招未成年做工。
要是在黑心工厂被人威胁或绑架了,有可能就七年都没办法跟家里联系
“你快说!到底是谁欺负你了!”
七年前,她弱小无能,没办法保护家人。
七年后,哪怕力量微弱,她也不想家人再被欺负。
实在不行就报警!
警察会帮她们的!
“大姐,你别说了,没人欺负我。”江季琳不耐烦道。
江季柠眉心拧得快成麻花。
无论她怎么逼问,江季琳都不说,她既无奈又无力。
“算了,等你想说再说吧。”她叹了口气,深深感到挫败。
这些天接触下来,她发现二妹比往常更能憋住话。
无论他们怎么问,她都对这七年的经历闭口不谈。
成精的河蚌,怎么都撬不开她的嘴。
江暖月开车路过这边,恰好看见时辰的车。
心生不安,随之而来。
就见他进了人民医院,紧接着是妇科。
他一个大男人去妇科做什么?
据她所知,九洲医院是顾家的医院,人民医院顾家并没有涉足,不存在业务交往。
头脑风暴开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