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
“我怀疑西线那边战事也很紧张,既然杨子伦可以突然从西线跑到东线,解虎啸山之危局。”
“那是不是也可以从东线跑回西线,再打盎撒联军一个猝不及防?”
马宏宇看了林瑜圣一眼:“如果盎撒联军再被他吃掉几个师,绝不是坏事,是不是也符合让盎司联军惨胜的想法?”
林瑜圣没说话,和周睿兴对视了一眼。
紫云峰。
林月草来到顾鸿庆房间,准备给他做护理。
“顾首席,你趴到床上去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把上衣全脱了。”
“啊?”
林月草撇撇嘴道:“啊什么啊,你一个大匪首,莫非还害羞不成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什么是不是的,我告诉你,在医生面前,你是男是女,穿衣还是脱光,都没任何影响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,病人在医生眼里,就是一个处置对象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很简单,就像打算杀鸭子一样,这鸭子是公是母,鸭毛好不好看,有影响吗?”
顾鸿庆哑然失笑,道:“好吧,我今天就当只被杀的鸭子。”
林月草找了找穴位,一指按了上去。
“啊,好痛,你轻点。”
“轻了没用,你先忍忍,很快就会感觉,按摩有力才舒服。”
林月草丝毫不管顾鸿庆的抱怨,一连串地按了下去。
果然,过了一会,顾鸿庆感觉没那么痛了,至少是可以承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