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以为是来打架的?”一间房门被推开。
十大名剑,威道之剑太阿,抱于微微隆起的白衣胸前。
芈娇咧嘴一笑;“永乐郡主,这可不是什么打架,这是生死厮杀,搞不好,要与相识的长辈交手,你家长辈难道没有与神魔牵涉之人?”
司徒月昭瞳孔一愣;“烽火台砍柴脏丫头,你居然也来了。”
“我们半斤八两,都是舞刀弄枪的女子,我才不脏。”芈娇不满撅嘴道。
司徒浩玄在房间内快步跑出,看着芈娇两眼放光,一身黑色玄衣,转了一圈,摆了个很好看的姿势,靠在门前,撑开铁扇,露出眼角挑眉。
“这位姐姐难道就是传说中入势城的长城烽火台砍柴人,弟弟我此生最崇敬女豪客…不知可否交个朋友?”
芈娇翻个白眼;“我对小孩子没兴趣。”
“我十八了…姐姐看着也不大!”司徒浩玄俊朗的面容隐藏在铁扇后垮了一半,说谎道。
“三弟,别找不自在,赢氏女子,拿人头做聘礼的,你接不住!”大哥司徒枫溪声音自门楣传出。
司徒浩玄抬头;“大哥?你挂房顶做什么?”
司徒枫溪五指扣住天花板,倒挂仰头咧嘴;“我在练习藏身之术,你也得练,免得厮杀起来拖你二姐后腿。”
独孤泣中年磁性声音自芈娇房内传出;“天明入晚秋亭,所见即是敌。”
“你居然在房间里藏了男人?”司徒浩玄眼底浮现失望。
看来是没机会了。
芈娇咧嘴;“独孤大叔,你来厮杀刀都不带,一会可别求我救你。”
“哼,你顾好自己便是,毛丫头,我宗独孤氏千古第一后的剑,就在晚秋亭,画也在,安云瞻可真会藏。”独孤泣黝黑的面容不爽道。
“我记得你使阔刀的啊,黑脸大叔。”
“刀与剑,对我们来说有何分别,聒噪,别打扰我蕴势。”
“兵者还蕴势啊?”
“丫头,你是不是故意要扫我面子?”
“那倒没有,就是看你板着脸一本正经不爽,装什么高手前辈啊,来了这就是同辈。”
“没大没小!”独孤泣亦破防。
就在此时,十几间房舍门推开,客栈内的人纷纷踏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