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多大结的婚?”林染问。
“十九岁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林染。
“当时就觉得结个婚离开家,就能有好日子过,结果也没好到哪去。”齐文婷不止一次幻想,假如要是回到小时候,说啥也不结这么早的婚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林染。
齐文婷一路上跟林染絮叨生活如何的不尽如人意,还有孩子不听话,也在外面处对象,还领家来了,才十九岁,处什么对象?
男孩儿就是操心,将来不跟现在的对象结婚咋整?
林染不时应一声,却也没说别的。
到了齐文婷家,她老公公正躺在床上哎呦叫唤着。
林染一听这动静就知道他在装:“大叔您好,我是齐文婷的中学同学林染,我家里是干白事儿的,文婷想让我给你看看生死,他们两口子心里好有一个数。”
“我能死吗?”老公公声音有些哆嗦,林染的大名他也略有耳闻,像他们这么大岁数的人吧,通常都比较关注跟死沾边的事儿。
林染没有回答,而是握住了他的手腕:“脉相有点虚啊,你是不是老躺着?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老公公哪好意思说天天躺着等吃等喝。
“文婷说你不能动弹,这样就容易走得快,人吧,就是啥呢,不能总呆着,越呆越废,你懂我的意思吧?你得自己动弹。”林染还是向着老同学,尽量地帮一把。
老公公胆儿突地问:“那我会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