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矛叮嘱了一句,擦了擦满头的汗,才告退下去。
风卿婈给北冥翊擦汗。
北冥翊轻垂着眼帘,气息不匀,惨白的面色因为热意而透出一丝红来,说:“好热。”
风卿婈去打开了窗户。
见到跪在烈日炎炎下的羽行,目光担忧地在往里面张望。
“殿下如何?”
“无碍。”
羽行神色难辨的低下头,正午时分,烈日笼罩在羽行身上,他一张脸被晒得充血。
风卿婈收回目光,忽然眸子微微浮动,又看向羽行,问他:“殿下没让你跪着。”
羽行对她的话充耳不闻,只说:“我冒犯了殿下,惹得殿下生气,在此请罪。”
“所以你是承认自己对我出言不逊有错了?”
“并非。”羽行猛然抬起头来,盯着风卿婈:“我忠言逆耳何错有之?我所作所为所言所行都是为了殿下好!我惹殿下生气是一码事儿,与你,也是一码事,不能相提并论。”
“呵。好一个忠言逆耳。”风卿婈抱胸:”你虽然口口声声称是为了殿下好,可我听你的的话,还是因为殿下没听你的‘忠言’而有怨气,你自小对殿下忠心耿耿,此刻却因为我而对殿下生出了怨气,所以你心中不安,才跪在这烈日底下请罪是吗?”
“你!”羽行瞳孔猛缩,心中的想法被识破,一瞬间大怒:“你休要胡言!”
“怎么,被我说中了,所以你要狗急跳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