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较,安笙再不济,也是他女儿。
李贵一个下人,居然敢如此对待她,简直是把李廷宏的脸摁在地上摩擦了。
“侯爷,此事也是我不对,你罚我吧!”王氏感觉跪下。
虽说把责任推给了李裳裳,可王氏还得求饶作戏,她求李廷宏不够,还跪到老太太面前:”母亲,儿媳真不是有意的,裳裳也不是有意,那李贵平日里委实是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,所以儿媳才如此,没想到,没想到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又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这一掌可不轻,王氏那张保养得当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。
“行了!堂堂侯府夫人,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,人心隔肚皮,你不清楚李贵的为人也不算罪过,以后不要再干这种识人不清的事情了!”
”老太太冷哼一声,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到安笙面前,一双眸子里满是审视:“你可同意我的决策?”
“并不同意。”安笙抬起眼皮,直视老太太苍老的眸子:“祖母不妨想想,此事若非有人相助,我一届女子如何能斗得过李贵?若是叫李贵得了逞,今日我便是大难不死站到了这儿,清白被辱,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态活下去去?”
她字字珠玑的嗓音清脆有力,质问得老太太无语凝噎。
老太太惊了,这伶牙俐齿的回嘴,这清晰的逻辑,是从乡下来的?
不止老太太,其余人也是惊讶,安笙居然会说出这番说辞来。
李廷宏眯眼瞧着安笙:“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王氏一听情况不妙,赶紧抓住李廷宏衣摆:“侯爷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妙珠,你作为侯府主母,竟派那种心怀不轨的人去接笙儿,此事实在不妥,这样吧,我命令你关禁闭十天,去怜怜的墓碑前每日一忏悔,裳裳,你也一并如此。”
“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