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混蛋,你下去,我床会被你压坏的。”
“你这时候该考虑的,是你会不会被压坏,而不是床。”他的瞳仁染着深沉的黑色,她的双眸同样的迷离,渴望,她在渴望。
糟了,她想让他亲她。
“让我吻你?”他嘶哑着声音问她。
“嗯。”她傻傻地点头,仿佛已经逃不开他编织的美妙陷阱了。
白迟迟知道自己是疯了,可她已经不会思考了,发了狂似的回搂住他的脖子,承接着他强悍的允吸。
不够,还不够。
“喜欢这样吗?”他轻声问她。
“嗯。”她点了点头,又摇头。
“不,不喜欢,你这混——啊——蛋。”
“咯吱咯吱咯吱。”小小的单人床上下忽悠晃动,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“啊……我……”
“咔嚓”
白迟迟的惊呼和床铺横梁断裂的声音同时发出来,床从中间往下陷,司徒清反应迅速地滚下地把白迟迟一带,让她反趴在他身上。
她就被吓的彻底清醒了。
“混蛋啊混蛋,司徒清,我说过的,我的床不结实,你还那么用力。”她娇喘着,气急败坏的数落他。
“是你让我用力的。”他太无辜了,要不是她强烈要求,他肯定会注意分寸的。
白迟迟的脸彻底红了。
“还跑吗?”
“不跑了不跑了。”傻子才说还跑,让你这疯子折磨到天黑吗?
这丫头被累惨了的时候最可爱,就像现在,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,像个乖顺的猫。
“不跑了吧?”他好笑地问她,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。
你随便弄个女人试试,看她还有没有力气跑。
“你混蛋,不是人,你是野兽。”她在他身上嘟囔道,张口轻轻咬他胸前坚硬的肉。
怎么这么亲昵了?她也说不清楚。
“你这句话,我理解成是对我的夸奖。”他淡淡地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