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了那场生日宴上的羞辱,怒火中烧,脸颊火辣辣的疼。
程哲也回头看了看,他的角度看不到江慕晚,只能挑眉道:“呦呵,有人跟我叫板?”
他再次叫价:“一百八十万。”
江慕晚:“一百八十五万。”
“一百九十万。”
“一百九十五万。”
不多,每次就加五万。
程哲挠挠头:“谁啊,这么烦,有种你出来!”
雅间没人理他,倒是门口的保镖各个不善的看着他。
“二百六十万!”
他就不信了,今天拿不到这幅画!
旁边还想跟着叫价的人都把牌子放下了。
沈宁的名气再大,也只是新生代画家,画的价值到不了这么高。
主持人问道:“还有贵宾出价吗?”
江慕晚喝了口茶,王明利在后面直跳脚。
辰哥点名要这幅画,嫂子你倒是叫价啊!
“二百六十万一次……两次……三次!”
落锤的前一秒,江慕晚出价:“二百六十一万。”
不加五万,加一万了。
显然囊中羞涩,但还志在必得。
程哲舔了舔后牙槽,把牌子一扔,不玩了。
人能不能见到都不一定,二百多万买副画不合适。
“还有贵宾叫价吗?”
江清月突然举了程哲的牌子:“二百七十万。”
程哲一把按住她:“你干什么!有病是吧?”
江慕晚:“二百七十一万。”
程哲松了口气,赶紧把牌子抢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