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岩田大叔还来回测试了好几次,拿桑尼号上的船员,但无论多少次最后的结果都一样,在谁身上都能感应到龙血,除了路明非。
真是见鬼了。
大副和岩田大叔讨论来讨论去,始终也没得出个像样的解释。
他们当然可以直接去问路明非,不过也得有那个脸才行,人家什么人,救了桑尼号,他们这艘船上上下下,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欠了路明非一条命,就是这关系到头来要他们还有那个脸去问路明非是怎么回事,说实话,大副和岩田大叔自己都会看不起他们自己。
想不出个所以然,那就不想了,反正对岩田大叔他们来说,只需要知道路明非救了自己的命,不要忘记这一点,也就够了。
现在大副出现在这里,路明非的房间,是他一拖再拖的结果。
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路明非。
自己之前对待路明非是什么态度,而路明非又是怎么对待他们桑尼号的。
两相对比之下,大副恨不得一头扎进海里,直接从北极游回日本。
但再怎么推,明天这个他们将要返航的日子,都是最后期限了。
大副必须为自己对待路明非的态度向他道歉。
于是他出现在了这里。
大副张了张嘴,即将要把在心里打了无数遍的腹稿诉诸于口。
“终于来了啊,大副先生。”
他听到路明非这样对自己说。
嗯?
大副心中一动。
听起来怎么好像是路明非早知道自己会来,特地在这里等待一样?
事实上他猜的没错。
“请坐,请坐。”
路明非示意大副坐下。
“大副先生你一定很着急吧。”
“很抱歉。”
路明非诚恳的说。
不说还好,这一句道歉的话一旦出口,大副整个人都是一抖,差点没从木桶上滑下去,当场给路明非来个五体投地的大礼。
好在路明非眼疾手快,一把扶住了他。
“大副先生,你身体还没痊愈,凡事最好还是当心些。”
大副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等等啊,他这副样子都怪谁?什么叫凡事当心些,说这话之前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道歉,你都把歉给道完了那我道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