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能清晰意识到自己想要什么的人是少数中的少数。
而这些少数人,往往也就成了其他人的目标。
“吩咐么?”威武侯下意识望了眼扶桑方向,不知道非儿到了没有。
不过,非儿那小子,虽然还差了点意思,但总算是长成了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子汉,应该也用不着我帮忙了。
这样想着,威武侯又把目光看向了营帐外的五千士卒。
他神色一动。
“可以的话,帮我盯着这些儿郎的抚恤。”
“我要一分不少的交到他们亲人手中。”
“你们,做得到么?”
几个将军·双手抱拳,轰然应诺。
“是!”
“那便,拜托诸位了。”
事情的发展与计划一般,威武侯在蛮夷内部有着相当程度的知名度,得知其下落,多部落立刻追来。
“报,将军,上钩了。”
“嗯。”
威武侯最后望一眼扶桑。
天色很黑,乌云密布,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,某种压抑的气氛笼罩于战场。
威武侯举目四望。
得是近三万的敌军了吧。
呵,真是看得起我路某人。
他神色依旧从容,一条条军令从手中发出,将五千人的军队指挥得如同一人。
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。
数万的军队对上这五千的士卒,一时间竟是攻之不下,尽管蛮夷之人凶悍非常,一个个宛如饿狼猎犬,但是威武侯手下就没有孬种的兵,加上有这位精细巧妙的调度,军阵一时严密到水泼不进,一时又灵动有若蛟龙。
没有天时,没有地利,威武侯将这手头仅有的牌,五千人军队,给用到了极致,也发挥出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功效。
但他们是孤军啊。
而对面不是。
这里就是蛮夷的地盘,随着战斗时间的持续,有源源不断的敌军赶来,加入对威武侯的围攻。
传令兵往来如风。
威武侯处理一条条军令,几乎只是看上一眼,立刻给出对策。
亲兵面色煞白。
“怕死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