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他矮身,一把捏住光头的下巴。
“告诉我,这是什么?”
酒德麻衣摇晃着琉璃瓶。
光头几乎吓破了胆,他拼命点头,嘴唇蠕动,似乎是想说什么,但被捏住了,一丁点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光头疯狂的给酒德麻衣使眼色,像条狗一样哀求,他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做什么,明明自己已经答应交代了,怎么还不放手,你一直捏着他还怎么说!
“骨头真软。”
酒德麻衣呸了声。
随后她收起不屑,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。
这笑容在光头看来,简直如同最恶的魔鬼。
“想交代,可不行哦。”
酒德麻衣优雅的摇着食指。
“毕竟你该说的都说了,我还怎么用刑。”
她一抹绑在大腿的刀套,寒光四射。
“我听说,你们喜欢用少女的皮与骨作法器,是吧。”
“真巧。”
酒德麻衣轻轻的把刀对准他的眼眶。
光头的眼球快速震颤,眼皮也跟着眨个不停。
他想喊,想求饶,想跪下想磕头想舔这个女人的鞋。
只要能给他一条活路。
但是嘴巴被捏住了,就算有再多的话想说,也根本说不出口。
不过酒德麻衣见过的人太多太多,见过的死人也太多太多,像光头这样的,就算不开口,她也知道这人想说什么。
“求饶啊?”
酒德麻衣笑着。
“那些女孩求饶时,你听了么?”
酒德麻衣加力,利刃一寸寸压下,切开皮肤肌肉和神经纤维。
酒德麻衣手腕转了一圈。
一颗葡萄也似的珠子高高抛起。
光头如濒死的鱼般疯狂挣扎。
但全都无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