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缺胳膊少腿,也没断手指头。
忽的恍然大悟。
路明非狐疑的顺着老牛仔那堆积赘肉的腰部一直往下直到裆……
“看哪呢你个小鬼!”
副校长气急败坏的说。
“那个,我不知道你原来……”
“停止你那毫无根据的幻想,我是男人!绝对的男人!”
老牛仔吹胡子瞪眼的挥舞酒瓶。
“没听我说么,新伤!是新伤!”
他抓起水果刀,就不久前刚捅过芬格尔的那把。
副校长嘟嘟囔囔。
“芬格尔那混蛋,我都说了给食堂打折卡这家伙都不肯来,不就是砍根指头么,都说了S级能治好能治好,啧!”
路明非皱了皱眉。
他这下是真的感到了意外。
“您是要……对自己下刀?”
“当然!”
副校长没好气的说。
“再怎么说,研究这种事还是亲自收集的数据最可靠。,光看别人的报告有什么意思,没有亲身感受过你的言灵,始终隔了层膜,嘿嘿,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。”
老牛仔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。
路明非没有笑。
他忽然觉得,此刻的老人虽然还是一样的邋遢,一样的不修边幅,一样的口花花没个正形,但他身上莫名就有了一种让人肃然起敬的东西。
西方最顶尖炼金大师这样的头衔,放在他身上,竟也一点都不违和。
路明非不是没见过那种人。
满嘴都是大义名份,冲锋时自己却躲在最后面,叫着别人去牺牲。
他们或许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,光明的或者崇高,但看看他们做的事情吧,自己活到了最后,说着为大局着想什么的,一到牺牲,或者只是付出这种事,就把其他人推出去。
路明非不喜欢这种人。
就在刚才,他还以为副校长也这样,以着测试新言灵的名份命令其他人牺牲。
哪怕自己的言灵能够治疗,但终究还是存在一定的风险。
但是没想到,副校长选择牺牲的,选择承担风险的人,是他自己。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