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饮而尽。
但酒总有喝完的时候。
正如天总会亮的。
生活再怎么该死。
他还是得继续。
陈平安开始找新的工作。
他没什么学历。
像样的单位都不要他。
进工厂又耽误站桩。
一天五个小时。
白天还得去少年宫。
这样那样的条条框框凑在一起,把他就业选择的范畴压缩的越来越是狭窄。
陈平安一家家超市小卖铺的问。
“你们这招人么?”
他也去饭店餐馆里打听。
“你们这招人么?”
偶尔能有缺人的。
工资也不合适。
尽管陈平安言明他愿意上晚班。
通宵也可以。
但工资最高也不过两千五。
往家寄两千,剩下五百根本不够他花销用度。
从武馆辞职这事,陈平安瞒着家里,没给说。
成年人都这样的。
辞职了,被客户骂了,被领导训了。
那么多的不顺心,那么多的难。
一拿起给家里的电话,听到老母老父的声音。
就患上一张灿烂的笑脸。
跟电话那边说。
“我一切都好,别担心,吃的饱,穿的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