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一开始了习武,就全神贯注。
也只有在他停下后,才开口回答。
他认真的看着阿梁。
那眼神是如此清澈,如此坚定。
暖阳下冰消雪化般,阿梁眼中的迟疑与动摇,遇着了陈平安的坚定,也渐渐的消散开来。
就听陈平安沉稳的声音说。
“我想习武。”
是的。
他想习武。
哪怕为此,丢了工作。
也要习武。
这是梦想啊。
一个人总得在现实和梦想两者间。
为了梦想拼一次吧。
哪怕。
只拼一次也好。
要不然等你老了。
回首往事。
该多遗憾呐。
事实上,陈平安压根没想那么多。
他只是个臭习武的。
脑子不够聪明,也不够灵光。
小时候师傅叫他们站三小时马步。
他就站三小时马步。
贾师兄带着几个师兄弟满山的疯玩。
打兔子,桌螃蟹,掏鸟窝,上树下河,好不热闹。
陈平安还在站桩。
贾师兄就笑他榆木脑袋。
可后来就陈平安这榆木脑袋,得了师傅全部的真传。
至于贾师兄,早早被师傅打发了出去,自谋生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