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!
但账本上那一道道熟悉的痕迹,却让他又难以怀疑。
唯一疑惑的是,这账本似乎并不是原本,倒像是个拓本。
可原本上,却没有拓过的痕迹啊?
王丘越想越迷惑,但他知道,现在只能咬死不认。
他坚信,只要自己什么都不说,严世奋、马祥,这些人一定就会想办法把自己捞出去。
毕竟,两江关于钱塘的那本密账,可还在自己手中。
见问不出什么结果,许圭就欲上刑。
但葛天却提醒他,若是动了刑,人犯要是出了个什么好歹,这责任可就全落在他头上了。
许圭这才惊醒!
怪不得赵爻派他来问案,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!
如果他耐不住火气动了刑,他们只需要稍动手脚,这灭口的罪名可就落在自己头上了!
“奸诈,奸诈!”
许圭被气乐了:“怪不得先生老说,这贪官奸,清官要更奸才是。”
“多谢葛大哥提醒,不然我可误了先生的大事了!”
“嘿嘿,应该的。”
葛天笑眯眯的看向黝黑的牢笼,有些话没有宣之于口。
老爷说了,抓到王丘就算是拿到了他们的命脉。
这群人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,所以啊,以彼之道,遮彼之眼之策,才是上道。
“把王丘押回去,提王昌来讯房。”
王丘冷笑着被押走,似乎一点也不怕许圭。
回他那间黑牢的路上,就在路过某间死牢的时候,里面的犯人忽然暴起!
他从黑牢内狠狠打出一拳,正中狱卒的眼睛!
“你们这些鹰爪子,居然拿迷药迷晕老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