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走,那就只能死,不过看在咱俩们睡过觉的交情上,我可以让你选个喜欢的死法。”
尼玛,听听,这特么还是人话吗?好死不如赖活着,什么死法,老娘都不喜欢。
关秋月的神色一窒,不过她也是豁出去了,梗起脖子,咬紧牙关硬顶道:
“来吧,你动手吧,反正离开圣治敦我也活不下去,还不如被你亲手弄死!”
说实话,她这招以退为进,破釜沉舟还挺高明的,换了其他男人,估计就被她拿服住了。
可惜,关秋月终究还是选错了人,杜蔚国这损贼,现在畜生着呢。
下一秒,她的颈后骤凉,随即眼前猛地一黑,非常干脆的软到在地。
一记手刀解决掉关秋月,任凭她躺在地上,杜蔚国扭头望向瞠目结舌的詹尼,漠然道:
“别看热闹了,帮我把她送出城,越快越好。”
詹尼都被杜蔚国的骚操作给整懵了,直眉楞眼的呆在原地。
身为意大里的教父,他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心慈手软的面瓜,也是个心狠手黑的主。
不过,詹尼总体来说还算是个讲规矩的老派黑帮,轻易不会对女人动手。
尤其这家伙还是个自诩风流的情圣,更不会对跟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动手。
“嘿,詹尼,发什么呆呢?”杜蔚国用手肘轻轻的顶了他一下。
“嘶~”詹尼猛然回神,下意识的揪掉了自己的几根胡子,疼得他声音都变调了。
“怎么送?老大,现在圣治敦正封城呢,片板不许下海,还是你亲自下令的,你忘了?”
他这段话是用英文中文交杂着说的。
詹尼这家伙跟杜蔚国差不多,没啥语言天赋,都学了快两年了,汉语依旧磕磕绊绊的。
“呃~”
杜蔚国的神色一窘,凛冽肃杀的气质瞬间荡然无存,他还真就把这茬给忘了。
战术性的抽了两口雪茄:
“那你就先帮我把她藏上几天,等城区的戒严解除了,再帮我把她送出去。”
詹尼这会已经恢复镇定了,对着杜蔚国竖了竖大拇指,戏谑道:
“你够狠,那句华夏话怎么说来着?哦,对了,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。”
杜蔚国被他噎得够呛,却偏偏找不到合适反驳的话,只能狠狠的剜了他一眼。
詹尼也不怕他,笑着点了根雪茄,悠悠的呼出烟气,又扫了眼委顿于地的关秋月,这才继续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