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杜蔚国和阿稚坐二层观光巴士回到了港大附近,找了家干净的茶餐厅,随便吃了些东西。
再之后,自然又是喜闻乐见,活色生香的成人运动环节。
阿稚今晚的兴致格外高涨,曲意逢迎,几乎是豁出命来跟杜蔚国抵死缠绵。
“先生,谢谢您,我今天感觉好幸福,从未有过的幸福,就算立刻死了,我也值了。”
这是不知道多少次抵达巅峰,阿稚在意识模糊,即将昏厥前,梦呓般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杜蔚国宠溺的抚摸着她的脸颊,帮她盖好被子:
“阿稚,我也谢谢你,这几天我过得很愉快。”话音刚落,他就原地消失了。
“说说看吧,都查到什么了?”
月上中天,荃湾,茅爱衣准备的秘密场地,杜蔚国点了根烟,语气带着一丝慵懒。
桢村秀幸兄妹并排坐在他的对面,孟波没在,估计是担心这家伙说话不过脑子,惹来杀人之祸。
“卫斯理先生,现在港岛的黑白两道全都动起来了,所有人都疯了似的找这个苗伟志。”
“嗯,然后呢?”
杜蔚国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,小马哥做为他在港岛明面上的代言人,现在的能量可不小。
“卫斯理先生,这个苗伟志,他的背景挺简单的,好像并不是什么人的白手套,唯一有可能有能力指使他的,就只有鲲鹏影业的马先生。”
见杜蔚国的眉头皱起,桢村秀幸连忙继续解释道:
“当然,这种可能性已经被您否定了,所以,我们只能从他的出身和交际着手调查。”
杜蔚国的眉头挑起:“结果呢?”
“苗伟志是梅州五华县人,江湖出身,他是前年春天跟同乡一起偷渡来港岛的。”
说到这里,桢村秀幸飞快的瞄了一眼杜蔚国的脸色,这才继续说道:
“他的同乡里,有烧香的。”
“烧香的?”杜蔚国本能的感觉一阵腻歪。
烧香,这是一个江湖切口,大意就是信教的,但信的绝不是佛道这些正教,而烧香的,自然就是信徒。
杜蔚国对这些脑子有病,神叨叨的家伙深恶痛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