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茅爱衣,你在港岛待多久了?”
“7个月零16天。”
杜蔚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:
“你现在有多少手下?都驯服了吗?”
茅爱衣几乎不假思索的回道:
“167,他们现在都很顺从,也都是能做事的,先生,您是需要很多人手吗?如果不够,我还可以跟忠义堂的邹爷借人。”
杜蔚国又好气又好笑:
“茅爱衣,你不需要很多人手,我现在想查个人,秘密进行,你有没有靠谱的人手。”
“查人?江湖上的?还是官面上的?”茅爱衣急不可耐的追问道。
杜蔚国摇摇头:
“都不算,严格来说,应该是个专门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中间人,官商黑白各方面可能都沾一些,背景也许蛮复杂的。”
一听这话,茅爱衣的眉头皱了起来,没有马上回答,眼珠子飞快的转了起来。
她虽然急于表现,但是理智尚在,她很清楚,这种手套属性,专门干埋汰活的家伙,往往都是最难搞的。
他很有可能是几个人,又或者是很多人的手套,人脉驳杂且难以预估,非常容易打草惊蛇。
茅爱衣谨慎的问道:
“先生,您知道他的假名,或者明面上的身份吗?实在不行,外号,花名,去过的地方,或者大概的样貌也行。”
杜蔚国呼出烟气,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:
“我不仅知道他的姓名,外号,样貌,掩护身份,连他的准确住址都一清二楚。”
“纳尼?那,那您还需要查什么?”
茅爱衣懵了,都已经调查到这个地步了,还找她干啥?
信息这么详尽,以杜蔚国的通天本事,自然能抓到,到时候,想问什么问不出来啊?
正所谓三木之下,何求不得?
没有人能扛得住酷刑,当主观意志力和生理本能发生冲突的时候,必输。
要不然,后世也不会严禁刑讯,因为屈打成招实在太容易了,几乎百试百灵。
反正目前为止,杜蔚国没遇到能顶住酷刑的狠人,他几乎经历过世间的一切疼痛,但是自问也是扛不住的。
“他死了。”
“啊?”茅爱衣更懵了。
杜蔚国点点头,板着脸,有些生硬的说道:
“嗯,我亲手弄死的,但我被他骗了,所以,现在要查出他的幕后跟脚。”
一听这话,茅爱衣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