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蔚国站在悬崖边,朝着下面端详了一会,现在是凛冬,湖面都结冰了,以他的妖孽视力,可以一望到底。
“真特么扯淡啊,丫的,这连特么装都懒着装了?生掠?”
杜蔚国扁了扁嘴,满脸都是嘲讽之意。
经过他的实地勘察,悬崖下的这段河流,即便是汛期,最深的地方也不可能超过40米。
按照上下游的高度差,水流速度就算再怎么湍急也是有限的,而且河底还是石头底,别说冲走尸体,估计连颗西瓜都冲不动。
所以,万万没有捞不起尸体的情况发生,政府在睁着眼睛说瞎话,不过想想也正常,他们就是专门干这个的,基本操作罢了。
回到车上,杜蔚国接过尾山鸠志递回来的卫星电话,抖了抖头上的雪,随口问道:
“怎么样?尾山,查到了吗?”
“是,是的,流川先生,我找了上野原警署的朋友,您要的资料我已经打听到了。”
尾山鸠志此刻的语气变得格外恭顺,甚至还带着畏惧和谄媚。
不久前,车子才刚停好的时候时候,因为他对杜蔚国世界第一职业杀手的说法将信将疑。
杜蔚国心情不错,索性就给他浅浅的露了一手。
当时,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消音手枪,瞄都没瞄,抬手朝天上随意的甩了三枪。
几秒钟之后,三只脑袋被子弹削掉的麻雀落在了几米开外的雪地上,这手神乎其技的射术,直接把尾山鸠志镇住了。
他虽然是个非战斗人员,不过见识还是有的,他很清楚这手枪法的技术含量到底有多高。
黑天,大雪,能见度几乎只有几米的情况下,想击中半空中一闪而逝的飞鸟,而且还是瞬间三只,这特么都已经算是仙术的范畴了。
杜蔚国点了根烟,发动汽车:“很好,目的地在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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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京,新宿,歌舞一番街。”
“嗯?流莺?”
杜蔚国眉头轻皱,似乎对这个答案有点诧异,尾山鸠志现在已经逐渐找到自己的狗腿定位,并且渐入佳境,马上解释道:
“是,由川樱子那女人是个毫无廉耻的烂赌鬼,同时还是个瘾君子,吉冈邦彦死后不久。
她就变卖了的房产,还抛弃了孩子,独自去东京生活了,听说她欠了很多钱,现在只能在酒吧卖身还债。”
这个叫吉冈邦彦的,就是当时跟巴士相撞的那台卡车的司机,而由川樱子则是他的遗孀。
他们都是上野原本地人,而这场事故中,吉冈邦彦是唯一已知的死人,所以,他就是破局的关键。
杜蔚国压根就不信,这是一场意外事故,无疑是人为安排,自导自演的一出瞒天过海的戏码。
他甚至怀疑,当时除了这个吉冈邦彦之外,现场根本就没有其他死人。
按照杜蔚国的猜测,很有可能,当时的巴士车上根本就没人了,只是一台空车停在那里,然后被卡车撞下山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