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,是他的心腹幕僚,另一个则秦人打扮。
“主公,魏氏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”
二公子瞥了他一眼,“那么,孤该如何反击?”
幕僚瞬间哑巴了。
他就是一个读过点书,认得点字,会写写画画的师爷。
军事,他是一点都不沾边。
甚至军中公文他都看不懂。
当然,看不懂不怪他。
而是军中那些大老粗写公文太随意,只要自己能看懂就行了,才不管旁人看懂看不懂。
比如“三七二十一”,大老粗们记账就成了“三七二十七”。
类似的情况比比皆是。
一支队伍该发多少粮,都是只见多,不见少。
关键是这些粮官隔三差五被抽调,去向不明。
要么就是伤病阵亡,找也找不到。
“舅舅,你说,孤该怎么办?”
秦人跪坐在蒲团上,随手翻看了一些账册。
“君上,这些都是军中贪墨的伎俩,我们国中也有很多。”
“哦?舅舅,你们是怎么解决的呢?”
秦人回答道:“这些账,没法深究,否则军心不稳。”
二公子皱眉。
幕僚看了一眼自家主子,立刻跳起来说道:“难道就任由他们胡作非为,我们什么也不做吗?”
秦人面无表情的拈了拈长须,“军中艰苦,又没有多余的营生渠道,若不从日常的粮饷做手脚,就只能掠夺百姓,截杀商旅。”
听到这话,二公子眉头皱的更紧。
“舅舅,秦国也是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