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其实回来过一次,然后又出门了,好像是去了浔阳渡那边。”
容真多看了眼欧阳戎。
“浔阳渡?”
俄顷,三人又聊了几句,离大郎与秦缨离开。
“主要是我阿翁信,同时也挺信任欧阳公子的,这次浔阳石窟的营造,阿翁让家里也捐了笔银子,我留在浔阳城,也有协调此事的缘故,所以有些事,自然得多问问欧阳公子,阿翁也比较关注,欧阳公子,你说是吧?”
“先去下监察院。”
“三公子,这位是本州长史,欧阳良翰。”
秦缨轻轻一叹:
“欧阳公子就是对自己的道德标准太高了。现在这样都是眼下这个世道逼得,好人必须得和坏人一样‘坏’才行,否则镇不住诸多宵小……这些话是阿翁说的,我也觉得很有道理。”
“大郎下次做这种事,还是与我说下为好。”
刚来到浔阳渡,欧阳戎就看见了不远处码头上停靠的一艘大船,船头的旗帜隐约挂着“卫”字。
“是,公子。”
燕六郎点头:
“浔阳渡,好像是去接人。”
只见是一位约莫二十七、八岁的青绿锦袍青年,正掀开车帘朝容真笑问。
欧阳戎一脸认真:
“刚吃完饭散散步……嗯,为何不能来这里?”
“明白了,原来是魏王府的贵公子光临,难怪王大刺史前来接驾,还在浔阳楼摆宴。”
“什么来历,这么大的排场?”他又问。
欧阳戎心里淌过一阵暖流。
欧阳戎忽问道:
请客的离大郎、秦缨,与林诚其实没有太多要聊的。
欧阳戎眉头更皱。
秦缨小声提醒道:
“所以欧阳公子直接展露实力人脉,比按程序公事公办接待、说一大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都有用。
(
“出去了。”
“你散步还坐马车?还走的这么远,来浔阳渡?”
当众众人面,秦缨点点头,又摇摇头:
“那就不打扰二位了,鄙人先告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