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怀鸣急得直接豪气说道。
时溪闻言,在心底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倾家荡产,你们一大家子都是流放的犯人,哪里来的资产???
是你们穿馊了的衣服,还是你们手里的那几个榴莲?
宋怀鸣说完之后,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大放厥词。
现在的他们是阶下囚,一无所有,拿什么给人家?
想到自己方才的话,宋怀鸣忽然有些尴尬,于是又开口道。
“时大夫,虽然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,但只要能把如月治好,不管付出什么代价,我们都在所不惜。”
宋如月闻言,感动得一塌糊涂,眼眶忽然红了起来。
虽然父亲平日里对她严肃,但是关键时刻,父亲还是很在乎她的。
“这个病,治疗起来说难不难,说简单也不简单。”
“只是看当事人能不能管得住嘴巴。”
时溪淡淡开口。
“时大夫,这该如何管住嘴巴?”
宋母疑惑问。
“首先,这榴莲,是不能在让她吃的。”
宋母立刻替宋如月保证。
“时大夫,这个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再让如月吃榴莲。”
宋如月闻言,也不敢反驳。
早知道那榴莲害她直接吐血,说什么她都不会吃。
时溪很是满意,于是又说道。
“这只是其中一点,平日里的烤肉,炒菜,都是不能吃的。”
“只能吃一些简单的食物,比如白面馒头,白粥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一直等待喉咙恢复之后,才能吃其他的东西。”
“也不能总是说话,更不能生气,骂人的话更是不能说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现在她的喉咙很是珍贵,稍微有点差池,严重则永久说不出话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