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薛姨妈轻轻点头,在劝说下慢慢止住了眼泪。
心里又忍不住狠狠的想:
哭是不顶用的,她要把气力都攒着!
到时候去聂家,非要搅他个天翻地覆不可!
薛家两口子私语筹谋。
一个星期后带聂云戈去医院拆伤口缝合线。
彼时时间正值元宵节前后。
从医院回来,薛姨妈收拾了换洗衣服又拎了两提重礼。
直接把聂云戈打包送去了傅家。
薛姨妈和薛姨父要去翼区,担心当天回不来,就委托傅家帮忙照看一下孩子。
要说找人照看吧,换别人,薛姨妈未必能放心。
可傅家不同。
他们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人家。
几个孩子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。
薛姨妈信不过谁,也不会信不过傅家。
把聂云戈安排妥当,薛姨妈两口子雷厉风行,气势汹汹的直奔翼区。
他们到地方也没上楼说跟聂家打声招呼,直接就在园区教师家属楼底下“叭叭叭”的,长按起了车笛。
等动静声吸引来或探头看热闹,或过来制止鸣笛的人。
薛姨妈推门下车,压根不给旁人开口说话的机会,先一步就给骂开了。
聂家的老少不是个东西,薛姨妈把聂家二房才死了老婆就娶了小的事全扬了出去。
薛姨妈一点情面不留,骂完了就开始哭。
哭聂家二房的狗男女黑心黑肺,虐待她姐姐留下来的儿子。
孩子过年送回来才住了两天,十岁骨头还没长好,脑袋就给开了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