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已经不早了,你先去吧,明天要是有空再过来。”
傅璟佑颔首。
心知凌源的心结,只有属于他的解语花能解。
旁人除了宽慰几句,并不能真的为他做些什么,
傅璟佑便也不再多说。
麻利钉完手边最后几根桩子,傅璟佑捡起撇在一旁的半袖衫套上。
跟一起干活儿的叔伯打了声招呼,他归置好农具跨上自行车,先回家去了。
……
装钉围栏没什么太大的技术含量,只要钉得足够结实就行。
乡里的劳动力,远比市区里的建筑工人要廉价得多。
工钱一块一毛钱一天,还不用管饭。
除了主动过来帮忙的傅璟佑,凌源还找了十多个青壮年小伙一起干活。
傅璟佑走后,凌源带着那十多个青壮年小伙儿又干了一阵儿,看时间差不多了,也开始往回走。
凌源有自行车,他先走在前面回了凌个庄。
刚进凌个庄的地界,就听见不远处的田垄里有人喊:
“凌源,你上回问的狗崽子断奶了,隔壁村的秀芬婶子问你还要不要了,不要她就拿去丢了!”
凌源缓下自行车速度,忙调过车头拔高嗓音道:
“要,我这就去抓!”
一通弯绕,凌源上隔壁村抱了四只走路还打着颤的狗崽子回来。
进家门正好天色擦黑。
时间进了四月底,天也不冷了。
凌源进厨房抱了点麦秆和稻草出来。
就在厨房和正屋间的拐角处垒了个小窝,把几只小狗放进去。
屋里凌母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探出头来。
见是他回来了,赶忙招手道:
“阿源你过来,来。”
凌源拍拍手,面露不解跟着进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