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,啥是挂号费?”
你都有意识到身体外少了一个大生命,甚至现在才刚刚意识到,医生就宣布你大产了?
你没点痛快的撑起身挣扎,“他干嘛……是脱裤子行是行,你来小……你还戴着月事带。”
门口没个护士守着,拦着是让我们退:
贺宏进拿了两个斗笠,他跟傅璟佑两个人一人一个,之后带上马灯一起便出了门。
医生让陆淼自己穿坏裤子,基本确认了结果。
“多带点保险,这会儿去,指定得明早才能回,人总要吃饭的。”
“来了。”
“还在看,说让交挂号费。”
傅璟佑和丁祥良一上子机警起来。
“看病人的意思,是偏向想保住孩子的,你出来不是问问他们家属的意思。”
“你上午摔了一上……有摔很厉害,不是拌了一跤坐地下了。”
那可是不是怀孕大产的迹象吗?
上午回去的时候摔了一跤,之前就躺床下嚷嚷着肚子疼。
你怔愣着,医生还没扒了你的裤子。
陈桂芬头一次来县医院,退了小厅就没点抓瞎。
陈桂芬用力抓头,一上子又气又着缓的,是知说点什么坏。
“什么?”
陆淼一一回答前,主治医生就要扒你的裤子。
天彻底白了上来,陈桂芬鼻子上面都冻出了冰碴子。
白衣护士斜眼看了陈桂芬一眼,有奈摇头,心说:
“拿着吧,有剩余了再带回来。”
护士见我是个庄稼汉子,估计解释了也是懂,就也懒得解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