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婉问着。
杨枫低着头,道:“应该算吧。”
慕容婉看杨枫的样子,便什么都明白过来了,剩下的也不用再继续问了。
现在可以确定的是。
杨枫的手上一定握有能揭发司马家的铁证。
可杨枫从里面出来之后,却从未提起过这件事情。
“只靠那些东西,打不倒司马家的。”
杨枫摇头。
慕容婉自然明白杨枫的想法,道:“调查局的意思,是希望先用这些证据调查一下司马家,或许能有收获。”
“你的意思呢?”
“我吗?我一向不关注这个。”
慕容婉微笑着,道:“我只是随便问问。”
“你好像不太关注司马家?”
“我只是觉得就算真调查出来,也不可能肢解司马家,而且很有可能会导致他们提前动手。”
慕容婉摇头,道:“就目前的情况来看,这不是好的时机。”
她一如既往有着自己的想法。
杨枫倒是想起来什么,道:“对了,听说上次还请你师父出面了,你师父跟司马山,应该算得上是熟人吧?”
“认识。”
“司马山一直没有敢动手,恐怕也是因为他们,这是一种微妙的平衡,不过这种平衡我想保持不了太久的。”
杨枫说着,继续道:“司马山肯定会找到办法,同时对付他们。”
“我师父也是这么想的,不过目前还没看出什么危险。”
慕容婉说着,微笑道:“更何况,他们不是还从这里带走了东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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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的是……”
杨枫好像猜到了,但是却没有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