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,那你北边的危机怎么办?你这战争之言,是不是危言耸听,甚至是欺君犯上?
不管,那银行又该如何推行下去,取缔钱庄?
陈平安也是十分光棍,直接道:“陛下,从来就没有不流血的变法!”
“当年三公九卿制过渡到三省六部制,还有开科取士。。。。。。诸如此类,不都是靠着强权横推,强行推行下来的么?”
“陛下问计于臣,臣亦别无他法,唯有一字——杀!”
武帝望着陈平安,问道:“那北边就不管了?”
“管!”
陈平安语气坚定,掷地有声:“北边要杀到他们胆寒,杀到他们一百年不敢进犯大胤!”
“乱子也要平,杀到他们不敢露头!”
“依臣所想,取缔钱庄越快越好,如此才不至于两线作战。”
“如果晚了,就只能等他们主动出手。”
好一个杀到他们一百年不敢进犯大胤!
武帝闻言眼睛大亮,平息已久的热血,此刻也不禁沸腾起来。
这是他一直没能完成的必胜夙愿!
虽然他打了一辈子漠北三部,可终究是没能打服他们。
这是武帝一辈子的遗憾!
只是,很快武帝的眼睛就黯淡了下去。
说的轻松,做起来何其艰难?
武帝没有回答现在动手,还是等以后,其实这已经是给出了答案。
武帝没再纠结这个,转而又问道:“那南边呢?我们一动,南齐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。”
“庐州城我们难攻,换成他们,也一样难以撼动!”
“即便是守不住,也可以为我们赢取大量的时间,如此便能以空间换时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