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若优雅跪坐在餐桌边上,用研钵和杵研磨从妒面具上收集下来的白脂粉。
自从学会了[脂粉制成]以后,般若时不时就要像这样磨白粉,算是在做原材料的二次加工。
还有玛丽。
她这会儿正独自待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,抱着那把齐人高的砍刀,用一块从神谷川那里要来的磨刀石,“咵咵”磨刀。
砍刀刀刃被磨得直冒火星子。
而且每打磨几下,玛丽还会将砍刀举到面前欣赏一番,视线时不时痴迷地着朝神谷的脖子上瞟。
一屋子里的三个怪谈,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,氛围奇怪的融洽。
而这家里的主人神谷川,这时候正在进行日常的锻炼。
“再做一组……这组做完就歇了。”
结束了今天高强度的力量训练,汗流浃背的神谷川坐在地板上休息。
本来感觉是很疲倦的,但忽然间他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受。
神谷原本有些劳累急促的呼吸变得绵长而浑厚。
他身体里的血液好像在躁动作响,肌肉筋膜拉伸震颤。
像是一把弯弓被拉到了满弦;像是水库的大坝即将决堤。
身体的每一块肌肉,都彷佛在欢呼雀跃,有什么东西,就要满出来了!
他身上锻炼完,本来就是汗津津的,爽过之后,更是多了一层浊汗。
但是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,犹如新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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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奇妙感觉持续了一分多钟。
一直到神谷川舒爽地打了个冷颤,发出一声沉吟才结束。
等他爽完以后才发现,屋里的三个怪谈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停下了自己的事情,直勾勾地看着自己。
“呀?”
其中,座敷的眼神里是懵懂和不解,还有一些关切。
“嗤。”
般若更多的是看变态一般的不屑和鄙夷。
至于玛丽。
平澹的视线里,夹杂着一点难以察觉的病态热切,她看神谷川的眼神,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的。
“咳,别都看着我啊,只是运动过后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,干你们自己的事情。”神谷川尴尬地干咳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