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那么激烈,不用侵犯隐私,他们能重新找到一个合适的相处方法。
“杰,你再不吃,饭菜就凉了。”
“……”
特级咒术师夏油杰不好意思地抿唇,浅笑在嘴角绽开,安静吃饭,发现自己不适合当一个话痨。
下午,银座街头,但凡是周末就不缺涌动的人群。
麻生秋也被夏油杰护在身侧,没有被人挤到,两人逛街只看不买,纯属散心。夏油杰有注意到麻生秋也很少抬起左手,那只手垂落向下,手腕长期绑着绷带,疑似受伤,令人不明白具体情况,但是夏油杰没有询问原因。
有家入硝子在,夏油杰从来不担心外伤,咒术师是一群经常受伤的群体。
“秋也,还想去哪里吗?”
“Lupin酒吧。”
到了银座,怎能不去一趟Lupin酒吧。
七拐八拐之后,麻生秋也和夏油杰找到了两次举办聚会的地下酒吧,想要静坐一会儿,听一听爵士乐。
然后——
因为没有包场的缘故,未成年的两人被老板客气地赶了出去。
麻生秋也蹲在酒吧的招牌下面,歪头看向夏油杰,夏油杰心有灵犀地说道:“我没有能改变年龄的咒灵。”
麻生秋也低下头:“那只能放弃。”
夏油杰拉住他,不吝啬金钱地说道:“实在不行,我包场一天?”
麻生秋也:“放开,你抓疼我了。”
夏油杰专门看了一眼,不是左手,无奈地说道:“我用的力道不大,你没这么脆弱。”
夏油杰强调道:“你既然想来酒吧,我怎么能让你失望。”
麻生秋也:“不要,没心情了。”
夏油杰瞧着心情来得快、去得也快的麻生秋也,只觉得对方现在像是一只喜怒无常的黑猫,而且是毛皮湿漉漉,眼神排斥人类,不怎么健康的消瘦模样。
一个想顺毛撸,哄人开心,一个不想被浪费时间,拒绝包场。
两人拉拉扯扯地走出Lupin酒吧所在的巷子口,迎面撞上一名前来酒吧的年轻女性。
麻生秋也下意识抬眸看了对方一眼。
穿着打扮时髦的年轻女性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,对两人笑了,然后擦肩而过,踏入Lupin酒吧。
夏油杰不怎么关心路人,被麻生秋也拉着离开了巷
子,下午的阳光驱散了居民楼之间带来的压抑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