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酒吧的事。
只是……
忽地。
周时勋清亮的眼眸妩媚而真实地看向他,语气轻快:“你在生气?”
盛安宁眯着眼,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。
周时勋红唇轻撩,笑了笑:“可是薄先生,你为什么要生气?你是气我去酒吧丢了薄家的体面?可是我们马上要离婚了,这不是刚好给薄先生一个理由。或者是气我不如薄先生想的那般乖巧懂事,老实听话?可是那又有什么紧要,我没有因此耽误薄先生执掌薄家。就算我骗了薄先生,薄先生也没有什么损失呢。更何况我们素未谋面,我也从未成承认我老实乖巧。”
她凑近盛安宁,笑意加深,撩人得晃眼:“所以薄先生,你在气什么?”
她振振有词,言之凿凿,句句在理,盛安宁的脑中也迅速回放着她的每一句话。
他在气什么?
盛安宁漫不经心地摩梭着钻戒,目光转为平静,一点点将女人狡猾又可恶的模样收入眼底。
她不是善茬,几句话气的宋真真变了脸色。
虚伪,好酒,恋眷美色。
暇眦必报,决不忍气吞声。
盛安宁没说话,周时勋却笑眯眯地:“亲爱的老公,不论你什么时候需要,我都可以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周时勋,只要钱够。”
她站起身,哼着小调扬长而去。
门关上。
盛安宁抬起眼皮,冷着脸凝着她的背影,又补了两条。
贪财。
还,绝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