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见状,不敢多言,默默领命,鱼贯而出。
不一会儿,房内只剩下一桥庆喜以及他点名要求留下的那4人。
其余人前脚刚走,后脚一桥庆喜便腾地站起身,须发倒竖,脸色涨红,面部线条紧拧作一团儿。
“你们可不可以告诉我,为什么水户军会战败?!”
“新选组的主力部队已被死死拖在赤坂御门,‘三十六见附’到处是空洞!”
“只要再来一支千人以上的部队,在除赤坂御门以外的任意一座御门发动进攻,就能轻松击穿‘三十六见附’,攻入江户城中!”
“‘向小日向御门进军,攻下江户城’——这么简单的任务,为什么水户军会无法完成?!”
“浪费了我们的期待!浪费了吾等死士在赤坂御门的牺牲!”
“亏他们有三千人马!”
“三千大军竟挡不住橘青登!”
“仅仅一个橘青登,就让水户军土崩瓦解!”
“真是天大的笑话!”
“废物!废物!水户军的将士们全都是一群废物!!”
胖子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,插话道:
“一桥大人,您说得太过分了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便听见一桥庆喜的更加激烈的斥责:
“懦夫!窝囊废!拖我后腿的饭桶!”
“如今的水户,竟堕落至斯!”
“吾父在位时,水户军绝不会打出这么丢脸的败仗!”
“早知如此,我就不应该将此重任托付给水户军!”
“就因他们的不中用,才害吾等落得而今这番田地!”
一桥庆喜的每一个词、每一句话,都是从喉咙深处迸发而出,用尽全身气力。
日式房屋的隔音是出了名的差劲。
因此,尽管他事先让其他人先出去,但候在外头的众人无不清楚听见这些骇人的咆哮。
众人默然聆听,神情各异。
有的人一脸麻木。
有的人怒形于色。
更多的人满面悲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