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考虑‘追击’之前,我们得先考虑‘如何击破前来拦截我们的敌军’。”
此言一出,立时有不少人朝青登投去困惑的目光。
藤堂平助歪了歪头:
“‘前来阻截我们的敌军’?橘先生,长州军不是已经深入骏河国的腹地了吗?他们又怎么会来阻截我们呢?”
青登微微一笑:
“不,他们一定会兵分二路,一路继续进攻江户,另一路回师东方,阻截吾等的西进!”
他的语气铿锵有力,令人不自觉地深信。
永仓新八断断续续地反问道:
“这……橘先生,难不成你已经收到相关的情报了?”
青登摇了摇头:
“不,这是我个人的判断——假使我是长州军的总大将,我一定会兵分两路!若不设法挡住新选组的兵锋,努力拖延时间,我是绝不敢放开手脚猛攻江户的!”
……
……
骏河国,长州军的本阵,大营——
“……综上,事情就是这样,青登已经率领新选组回到大津了。”
候立在酒吞童子身侧的河童,以平静的口吻简述他方才获悉的“仁王归来”的情报。
霎时间,营内外充满恐慌的空气!
仁王来了!
这句话带给营内诸将的冲击,丝毫不亚于“十万天兵突然降临在他们头顶”!
被青登打得一败再败、从未在青登刀下讨着好的“长州系”将领们,脸上无不变色。
就连桂小五郎和高杉晋作也不禁蹙紧眉头,用力捏紧双拳,如临大敌。
法诛党的干部们虽能勉强保持镇静,但他们颊间的表情同样变得很不好看——当然,酒吞童子除外,从刚才起他脸上就一直挂着抹淡定的微笑,令人看不透他现在的所思所想。
“这、这不可能……!”
濡女倒吸一口凉气,脸色煞白。
“从长州腹地到大津……他们只用了13天就跑完这么长的距离?!这不可能!”
濡女道出了在座不少人的心声——他们怎么也不敢想象,新选组居然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赶回京畿!
“濡女,别慌。”
冷不丁的,酒吞童子斜过眼眸,朝濡女投去责备的目光。
“虽说你是新来的,但你可是咱们法诛党的干部啊。毛毛躁躁,成何体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