岐阳王府那件事情,当时启州司马掌管启州军权,要不是云祁及时赶到,差一点就闹出大乱子。
如今到冀北来,这冀北边防上二十万大军。。。。。。如果一旦陈家有变,那这二十万兵力顷刻间成为敌人,后果不堪设想。
所以云祁调玄甲军前来,是为以防万一。
云祁淡声说:“陈家如一切稳妥,那自然万事大吉,如果出现意外,自然要快刀斩乱麻,不能让兵祸蔓延,生灵涂炭。”
“玄甲军五万人,并不算多,不过我这五万的战力非寻常部队可以比拟。”
“冀北中山王府掌管二十万大军,但有十多万都在要塞边防之上驻守,而且这些边防一处与一处相隔还有些远——”
“如有突发变故,这些兵力在短时间内是无法快速集结的。”
“正经能调动的只有冀州都护府这六万兵力,这六万人,玄甲军足够应对了。”
谢昭昭点了点头,神色凝重道:“冀州都护府是那柳纯钧掌管,柳纯钧。。。。。。他和陈文琢勾连过,还设计了当初陈家欺辱陈书兰的事情。”
“我听说柳纯钧那儿子被抬回家之后寻了整个冀州的名医去看,病情不太好。”
“陈文琢虽然被贬去了边防,但这个人的野心实在是可怕。。。。。。”
谢昭昭顿了顿又说:“前段时间五哥和我提过陈文琢在亳州刺激陈书兰的事情,野心这样大还不安分,下手又狠毒的人,只怕去了边防也未必安分守己。”
“嗯。”
云祁点点头,“所以更要小心谨慎,这五万玄甲军如今沉兵暗处,与我们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“可是如果中山王知道。。。。。。”谢昭昭迟疑道:“沉兵暗处无疑是对陈家不信任,恐怕会伤了老臣的心。”
“我知道这个,但若要万无一失,只能如此。”
云祁眸中利光闪烁:“我不能拿我等的性命和江山去赌人心和信任,上位者外行王道,内行霸道,此为千百年来无数王霸者遵循之理。”
谢昭昭沉默良久,轻叹了口气。
她无法反驳云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