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她是二哥在尧城和儋州之间的地界俘虏的?二哥可知道她的底细?”
“怎么忽然问这个?”
“无聊。”谢昭昭说道:“现下儋州也没消息,关于兵人的那些事情没有头绪,正好瞧见她,觉得不像是普通的异族女子,所以好奇。”
谢长清沉默了片刻才说:“她是个裕族人,大半年前裕族骚扰儋州边界,被儋州司马派兵剿了。”
“之后那些裕族人便冲成了官奴。”
“采买之人去买了一部分女子前来充作营。。。。。。”谢长清说到此处忽然顿住,片刻后又说:“她是那匹被买来的官奴。”
“但是很不安分,教唆那些官奴反抗朝廷,打伤守卫还逃跑。”
“我正好那几日在那附近带士兵日训,被我撞到就把她抓了回来。”
谢昭昭低声说:“原来是这样做了二哥俘虏的,那她也没什么特别的身份,就只是个普通的裕族人?”
“大约。。。。。。和寻常裕族人不太一样。”谢长清回忆了片刻说:“我听到她和那些官奴用裕族话交谈过,看起来那些人对她很是尊敬。”
“但问不出什么来。”
所以他把她放在营中时刻让人盯着,至于服侍他这件事情。。。。。。
血气方刚的年纪,一直和军营的大老爷们待在一起,难免有时候有些火气烧的周身不适。
有一次两日天阴下雨,天气反倒闷热更觉得烦躁。
他去海边巡视回来,正好见那女子坐在广场上缝补,湿漉漉的头发,湿漉漉的眼,忽而就有了那份意思。
之后便隔三差五叫她来。
只是这些他当然不会和妹妹说。
谢长清问道:“你觉得她可能和兵人以及齐家的事情有关系?会不会有点草木皆兵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