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哪里过分?”
沈溪不知道啊。
“你越界了。”江安严肃着脸,看着她:“子宣是我的儿子,可你看他日记里,写的是什么乱七八糟?还想让你做他的妈妈。”
“你这样做,是想抢别人的儿子吗?”
江安冷哼一声:“你不能因为自己没生儿子,就来抢别人的儿子吧?”
“当然,我也知道,像你们这种会钻营的人,平日难得碰到一个跟你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,当然是不要命地讨好,想要通过他,给自己谋好处。”
“可惜,你打错算盘了。郑子宣是我的儿子,你再怎么讨好,也无济于事,就像你这种出身的女人,再怎么钻营,也还是低贱。”
沈溪真是快被这个江安给笑死了。“你的阶层,你什么阶层?”
江安冷笑得更明显了:“沈老师,你不会真的觉得,跟我们是平等的吧?那些,不过是来愚民的言论而已……”
这个社会,怎么可能真的平等?
他们当官的,就是有权有势,就是可以为所欲为,就是比他们高一等,她沈溪再清楚不过了,不然,她为什么削尖了脑袋往他们这一层钻?
甚至不要脸地去讨好她的儿子?
越是低贱的人,越是知道,权利名望的重要性。
反而他们这些生而高贵的人,倒是淡泊名利,不看重这些。
沈溪笑得更灿烂了:“江贵人,听说,你曾祖母以前是地主家的奶妈子?曾祖父是轿夫出身?”
听谁说的呢?
当然是陈川。
临出门时问了一嘴,陈川直接挑重点说了,果然,用上了,这男人真毒,她喜欢。
江安白嫩嫩的脸,突然涨得通红。
沈溪朝她伸了根食指,摇了摇:“哦哦,奶妈,轿夫,是什么很高贵的出身吗?不然你怎么骄傲成这样?”
“胡说八道!!”
“哦,所以你现在是不想认祖宗了?”
江安被堵得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