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的,身为男人,他们第一次同情绿帽制造者。
小弟们同情过后,接着问:“老板,还继续跟吗?”
这一天天的,给他当小弟真是遭老罪了,正事是一件都不干,天天陪着他东家抓小三,西家大妈跳起来乱骂……
听说他们当初应聘时,说好的是干保镖的活,结果现在纯纯的狗仔!
要不是范立珂给钱痛快,早特么不干了!
范立珂牛眼一瞪:“跟啊,当然跟!这还用说?”
伸腿一踢:“开车去啊,不跟着救护车,我们怎么知道邹雪菲被送到哪家医院?”
被踢小弟敢怒不敢言,赶紧去开车。
范立珂在车上非常自觉地就给沈溪汇报情况。
不到十分钟,沈溪就收到了前方范立珂发来的战报。
对于江母直接把邹雪菲干流产这个结果,沈溪也是有点意外的。
这算不算,某种程度的,伯仁因我而死?
她要内疚吗?
不好意思,不内疚。
有时候很多事情,都是某些人的咎由自取,与别人无关。
就像这么多年邹雪菲一如既往地跟那些有家庭的男老师暧昧这个事,食得咸鱼抵得渴,她这种事做多了,就得做好被婆家发现的心理准备,不是吗?
沈溪直接按掉手机,拿起课本,去上课。
*
第二天,马诗乐就一脸幸灾乐祸地跑来跟沈溪说:“邹雪菲被她婆婆打流产了。”
沈溪十分吃惊:“真的吗?你怎么知道的?”
马诗乐得意地朝她挤挤眉:“我同学在医院当护士,邹雪菲流产时就被送到他们医院去了,你们是不知道,昨天他们医院都传开了。”
“说是邹雪菲被送过来时,血流了一地,可惨了。”
虽然,同为女人和孕妇,她应该要对邹雪菲的遭遇表示同情的,但,不好意思,同情不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