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飞看了看左右,有些做贼心虚似的,哼哧半响,小声道:“其实吧,我觉得陈经理就挺好的……。”
徐得庸愣了一下,虽然心有预感还是问道:“哪个陈经理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丝绸铺的陈经理……。”马飞搓了搓手道。
徐得庸:“……”
有些无语的摸了摸额头,他不知是该佩服这小子的勇气,还是说这小子不自量力。
他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这小子的肩膀道:“那你自个加油。”
“别呀。”马飞小声的急道:“陈经理经常来小酒馆喝酒,你们熟,回头给我牵个线啥的。”
“滚犊子。”徐得庸没好气的道:“我牵你奶奶个腿。”
他就算得不到,也不会做“沸羊羊”在后面使劲。
马飞一脸悻悻之色,嘴里还不忘了吃东西。
这货像个小癞皮狗似的,霸占徐得庸躺椅在院里闲了半晌,等有人找上门来要用车,便屁颠屁颠的上了徐得庸板车,出去耍去了。
钻城门洞,爬城墙,到护城河边上捞鱼虫,上地坛公园放风筝等等,这小子有的是玩的地方,已经野习惯了。
这小子就是缺了磨砺,不知天高地厚,摔打几年说不定能靠谱一些。
……
傍晚,徐慧真将小酒馆的活交给赵雅丽和何玉梅,随徐得庸回到四合院。
开学之后,四合院的大孩子,比如闫解成、何雨水、刘光天等都住校,只剩下一些上半天课的瓜娃子。
阎家两兄弟和刘光福最为活跃,相互经常吵架拌嘴,如今刘光天势单力薄得经常低头,但在外遇到别院的人找茬,也是一致对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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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此之间“相爱相杀”。
徐得庸带着徐慧真娘俩回来的时候,他们正和胡同里的同龄孩子掀起“骂战”。
闫解放年龄大一些,打头阵叫喊道:“星期六的晚上黑咕隆咚,xx家里闹战争,他爸一开灯,他妈就抽风,他爷爷拿着尿盆往前冲,她奶奶跳楼装牺牲……。”
对方也毫不示弱:“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你在河里蹦,我拿叉子叉,你盖子还挺硬……。”
徐得庸听得直乐呵,也不知这帮熊孩子还会多少顺口溜。
见到徐得庸过来,刘光福胆气一壮道:“嘿,得庸哥来了,我得庸哥可厉害了,什么都会做,两个上百斤的大石头都能舞起来。”
对方道:“这有什么了不起,我哥是当兵的,开大炮,一炮就把你们轰飞。”
刘光福等人顿时被震住,面面相觑一时无言。
对方见此顿时洋洋得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