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相残杀。”杭飞柏冷哼,“看来得把他们分开牢房关着了。王妃,我的建议是,分开审问。说不定能审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。”
分开审讯,倒确实是自古以来的一种手段。
不过,司慕雪并不打算这么干。
“不用。”司慕雪挑眉,“就让他们在一起待着呗,要是互相把对方弄死了也行。反正不是咱们砚国动的手,西洋人一向残暴,对废物的手段比我们狠多了。”
伊迪和哈德相视一眼,不明白司慕雪这作法是什么意思。
其实司慕雪也没别的意思,伊迪和哈德接受过系统训练,即便是把他们分开了,恐怕他们也会回答得滴水不漏,所以,就毫无意义嘛。
况且,司慕雪也想满足下自己的恶趣味。
恶人见多了,她总得发泄发泄,不然时间长了,她怕自己给憋坏了。
司慕雪看向哈德:“此前我听闻你来到京城后不停地逛脂粉铺子,我基本可以确定,毒是你投的。不过,我很好奇你的藏毒方式是什么。你的脉象我也探过了,并未发现任何生过疫病的迹象。”
哈德白司慕雪一眼:“这么简单的事厉王妃居然想不明白,可真是叫人笑掉大牙。”
司慕雪不急不恼:“那就请阁下赐教了。”
“当然是用你们最常见的方式了。下药。”
哈德笑了起来,这一笑又让他狠狠咳嗽了两声,不过,因为身体没法动弹,所以他咳得无比难受。
司慕雪挑眉,这个方式没有出乎她的意料,顿了顿,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:“此病在你西洋人当中可有蔓延?”
要直接携带病菌的话,就这个世界的技术还做不到。那么就需要将携带病菌的活物带在身上。但又涉及到精准投毒,所以,这个活物的控制必须要把握好分寸。
至于这个活物是什么,是人?还是动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