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看戏,夜灵辰扬了扬眉,蹲下身给司慕雪搭把手,将哈德那还在喘气儿的“尸体”挪到了一边。
哈德见两个当官的都跪下了,自己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谁也好像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,索性,干脆也跟着跪了下去。
司慕雪洗完手,坐到一旁的茶桌前,笑道:“哈德先生,这是做什么?”
哈德欲哭无泪:“你们欺辱我们西洋人,今日我若是不跪,再接下来被打伤腿的就该是我了。”
“欺辱。”司慕雪啧啧两声,“百姓说你们欺辱他们,你倒是先说说可有此事?或者,白大人和秦郎中回答一下?”
秦通垂目,并不吭声。
白林心底着急,见也没个吭声的,边上还有个哈德在拱火,急道:“殿下,此事不能听那些百姓一面之词啊。这海上行船不容易我们是清楚,但也不是所有的西洋人都会攻击砚国商船,那都是海寇,海寇。再说了,不能行海,内河也是可以做生意的,他们分明就是一群故意在码头找茬的。”
顾玄澈冷着脸:“遇事先怀疑自己人,白大人可是在西洋人面前卑躬屈膝惯了,所以才这般向着西洋人说话?”
秦怀蹙眉:“老七,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老师,本王说话,你还是莫要插嘴得好。”
秦怀别开脸,不再吭声。
夜灵辰半遮着嘴,凑到司慕雪耳边:“你们家顾玄澈何时变得先动手再处理问题了?”
司慕雪挑眉:“别说跟我学的,我都是跟他学的。”
夜灵辰失笑。
顾玄澈扫了眼司慕雪那侧,轻咳了两声。
夜灵辰道了声:“幼稚。”
白林见不知道该作何解释,忙伸手拽拽秦通的衣袖:“秦郎中,你倒是说句话啊。这种事情以前从未发生过,今日突然出现这样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