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正阴鸷着脸,咬牙切齿:“说,前几日本将叫你来诊脉时,你为何不说实话?”
府医惊愕,连忙磕头:“将军饶命,老奴实在不知那厉王妃用了什么手段。前两日确实什么都没检查出来呀。”
“废物一个。”傅正一扫手边的花瓶,噼里啪啦那花瓶立刻便碎了一地,“赶紧给本将滚。”
“是,老奴告退。”
府医连滚带爬就要跑。
“等等——”这时,傅正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“对了,陈山呢?叫他来见我。”
府医一怔:“陈总管说是要替将军送王妃一程。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快要到城门口了。”
傅正眯眸:“他用得着送那么远?”
府医不敢吭声。
傅正立刻挺起身,朝外面吼了声:“叫人去查陈山的房间。”
外面人得令,立刻跑去陈山房间。
片刻后,小兵回来,慌张得禀告:“将军,陈山带着自己的家当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傅正意识到更严重的问题:“糟了,假山密洞。”
陈山居然敢叛?
来不及穿外衫,傅正拿起密洞钥匙,马不停蹄地来到假山密洞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