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瑾之坐在柔软舒适的座椅上,偎在沈天予怀中,望向车窗外。
窗外是无尽的树,和无尽的海。
树是白杨树,树叶枯落,树木还未生出新芽,光秃秃的,但是元瑾之心情很好。
这几日她和沈天予做了歇,歇了做,仿佛不知疲倦。
方才在酒店午睡,一个多小时的功夫,他们又双修了一次。
她眼神慵懒妩媚,说不出的风情,皮肤白嫩发光,美丽动人。
荆画在旁座,眼角余光瞅着她的脸,暗道,这气色,妥妥的采阳补阴。
但是沈天予气色也很好,神清气爽。
荆画低头,看自己搁在腿上的手。
她出生便根骨非凡。
男人和她双修,是采阴补阳。
谁娶她,便宜了谁。
本来打算不理秦霄了,但是她终归是太年轻,沉不住气。
她点开手机,找到秦霄,发出去两个字:骗子!
秦霄此时正在书房看一本军事书。
扫一眼手机上的“骗子”二字,他想,这小道姑,有点意思。
以前他不理解父亲。
父亲元峻是那种沉峻干练,城府极深的人,而母亲,在外精干,在家幼稚得出奇,没大没小,性子野,且搞笑。
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,居然恩爱了半辈子,连架都吵不起来。
现在懂了。
女人有意思,比拥有花容月貌更容易让人留下印象。
陆翰书那帮重孙女们,个个都生得美貌,其中也有向他示好的,主动加他好友,他通过了,聊了几句,后来就不了了之了。
他在男女之事上,一向不爱主动。
秦霄把电话拨过来。
荆画不想接的,奈何手指头不听话,划键接听。
但是她是有骨气的人。
她不出声。
秦霄声音低沉有力,“你太单纯,容易被人骗,这两万五我先帮你存着,等你用钱时,问我要。”
荆画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有这么好心吗?明明就是骗子,别说得冠冕堂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