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县令接过诉罪状看了起来,片刻后,他看向林遇道:“林遇,这班头已经在诉罪状上告发你了,你有什么话要说?”
林遇冷笑道:“掌柜的,本官想问我的手下,如何将班头打成这个样子?你花月苑违背法度豢养了一群打手,我的手下如何逃出去?”
掌柜连忙解释道:“姓林的,休要胡言乱语。我花月苑是正规场合,这个姜大人清楚。”
“咳咳。”姜县令咳嗽道:“说与本案有关的事,不要在这东拉西扯。”
“老父母教训的是。”掌柜偏头看向姜才子道:“姜公子的诚信在江汇有口皆碑,老父母,姜公子能为我作证。”
“没错。”姜才子盯着林遇道:“就是你的手下,你乃是京官特使,出了京城必有侍卫随行。你那些侍卫现在何处?还不是因为打了人都潜逃了。”
姜县令看向林遇,他也好奇起来。
他从未在林遇身边见过侍卫,好似这位特使孑然一身。
林遇暗道姜才子有几分急智,他为了安定流民把侍卫都派了出去。
这个破绽被姜才子抓住,作为证据攻击他。
林遇自然不能说侍卫都潜伏在城郊流民中,他道:“随同本官出京的侍卫,本官自由安排。”
“哈哈。”
姜才子笑道:“你就是心虚,像你这样口是心非的官,本公子见过不少。”
姜县令一拍惊堂木道:“安静,林遇,本官再问你,你那些侍卫在什么地方?”
“无可奉告。”林遇道。
姜县令看向姜才子,沉声道:“姜公子,林遇是京城特使,你父也在京城为官。有道是冤冤相报何时了,不如你和他各退一步。”